其他 >

寧謐獨步(2016)

從2013年到2016年,我一直在處理香港歷史檔案和檔案庫的權力的象徵意涵。「檔案庫」從來都不是一個中性的歷史儲藏場所;相反,歷史學的構成揭示權力分佈,這是我的主要研究課題和藝術實踐的原始材料。

回顧我的研究方法,我發現我有意無意把自己作為「歷史的瞬間」進行存檔和穿插。將物理文件和檔案變成藝術行為也是在重新配置我自己的精神系譜。在賦予可存檔的文件一個結構,同時軀驅它們作「謀略」(strategum)(巴特),並體現了一個人的主觀記憶中的「刺點」(punctums)。在重新撫摸着刻在頭蓋骨上銘文,安放好「文件」和作為藝術外化的過程是題為展覽的關鍵。這個過程是漫長而孤獨的,就像自己一個人安靜地散步。有時會很焦躁,但轉眼又要在回到書桌前變回平靜。

一系列看似不相關的日常生活物品、照片和流動影像指向我的實踐和記憶的心理檔案化。我去掉了與傳統的檔案概念及其表述相關的客觀性,相反,我尋找替代性的敘述。

《寧謐獨步》是我下一個項目的前奏,在這個項目中,作品只存在於記憶的策劃中,但最終,也回歸塵土。

我以為我們已經談妥了(2016)
We Hold Empty Names(2016)
我承認我沒有(2016)
The Library will Endure(2016)